上头则吃饭

疯狂上头。

ALL深 一百言微小说 91-100 /完结/

预警…

//特别上头,自由发挥

//自由发挥项目:096-099是我极端拙劣的仿写,原著不是这样的,我不配惦记毛姆(捂脸)。但我读了不知秋太太的文,真的好想出镜(发出安利的叫声)

//总之,脑补万岁


091 极度舒适(深浅)

还是自己最了解自己的,各种开关。


092 引起不适(深浅)

这是一个过于真实的问题。

位置层面而言,其实谁上谁下,都是一样的。


093 不再流浪(深浅)

我少年出走,浪迹远方。

我青年归家,流年徘徊。

难过的话无人倾吐,窗外也没有诗和故乡。

但我终于找到了你。

或者是你找到了我。

于是不再慌张,不再躲藏。

然后总算是追上了那个梦想。

亲爱的,谢谢你。


094 消愁(易往情深)

某巨星喝白酒上台的事迹还是本人亲口讲给他听的。末了建议他也试试。

择日不如撞日。

筷子蘸一滴,点在舌尖上。

头一秒还甜而缠绵,接着化作浓烈,弥漫口腔。情绪散入身体,漫过眼眶。

想起他写得歌,突然觉得该说些什么。但是说什么呢…后知后觉的抚慰,以心交心的坦白?

冥思苦想之际,对面做作地举杯。

“一杯敬过去,一杯敬你我。”


095 技能(易往情深)

周深会唱六门语言,其中需要弹舌和卷舌技能的有三种。一个拥有如此功底的人,却不会吹口哨。

“你教我咯。”

不能放过这个吹口哨技能点满的人。

但毛不易拒绝。“怎么能白教给你。”

但是可以交换。

用他掌握的技能。


096 太阳与一分钱 1(096-099 深中心/浅深)

你知道那个人么?那个突然间出走,说什么都要唱歌的少年。

我有幸见过他两次。

初见是在我故乡的街头,那时他还不会弹六弦琴。我给了他一个硬币,那是我身上唯一的现金。他很局促,我才发现他连接受零钱的容器都没有。

“不需要礼物,我只是想唱唱歌。”

我无法向他解释礼物和卖唱钱的区别,只好把硬币强塞进他手里。

他笑得生涩,和我磕磕巴巴地谈话。

他是外国人,在那所顶有名的学校里读医学。今天是他学医的最后一天。

“我对自己说,如果有人能停下来听完,就去学音乐。”他的眼睛里有闪亮的光。

我区分不出亚裔的样子,却极清楚地把那歌声印进了脑子里。


097 太阳与一分钱 2

我是个职业音乐家,确切地说,我是名长笛手。我是在金色大厅再次遇到他的。事实上我抓住他的时候他正要从后门溜走。

我叫住他,诚恳地问他的名字。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如临大敌般瞪着我。他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明亮的眼睛微睁大了些。

他还记得我。

我以为他会感谢我。因为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去唱歌。但他没有。他笑得非常好看,像充盈维也纳天空的明艳的阳光。但他没有说谢谢。他安抚自己的保安,向我走近两步。

“我也唱了那一天的歌呢。”

我记得,记得很清楚。

他笑得顽劣了些,向我伸出手。

“先生,您当时应该纠正我的用词。”

我慌乱地翻遍全身上下,在最后的最后,想起西装前襟的口袋。

他看着那枚古币,不知所措地原地踏步。

“这看上去非常珍贵…”我很欣赏他小心翼翼的措辞,等他继续说下去。但他停下来,等我意会他说不出口的拒绝。

“送给你。”我说,“幸运的护身符。”

“不不。”他拼命摇头,想把它还给我。

但我转身就走。

少年没有追上来。他的工作人员拦住了他。

“Charlie!”他冲我喊,“我叫Charlie!”


098 太阳与一分钱 3

我得承认这不完全是命运的安排。或者说,我感谢命运的同时,自己也做了些努力。我妻子的老师是杰出的眼科大夫,其大半生都在另一个国家救死扶伤。现在我的妻子决定跟随恩师的脚步。我深爱她,于是陪她来到这里。

我收到了许多工作邀请。不谦虚地说,我的履历可以胜任其中任何一份。

就像我说的,我不太能区分亚洲人的脸。但我认得出曾属于我的银币。它出现在一份邀约附作参考的宣传页里。我接受了那个邀请。

排练的时候,不止一位工作人员提起这个巧合:我与某位歌手同名。我笑着告诉他们这是西方人最头痛的事情之一。

然后我终于见到了他。

他穿着闪亮的演出服,夸张的玫瑰刺绣如血红的佩剑贯穿前襟。他唱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十六拍的曲子用不上我的长笛,所以我能看清他是怎样躺在地板上,唱出了鬼魅般的花腔。

我迫不及待地去找他。事实上我们早在排练时便见过了。但那时因为种种原因,错过了交谈的机会。

他开门时还没有卸妆,眼角的一抹亮色飞入眉梢,像是仲夏夜的精灵。

我恭喜他舞台技术的进步,由衷赞美他的歌声。

“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他是这里少有的,能和我说乌克兰语的人。我几乎热泪盈眶。

“Charlie,”我说,“和您同名。”

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放弃了。然后他仿佛在和自己斗争,抬起手又放下,原地踯躅了好一会儿。最后抬起头,郑重地向我说谢谢。

那是我第一次听他道谢。

他把我的硬币交还给我。

“谢谢您的魔法,”他说,“但现在他不再需要别人的庇佑了。”

我以为我听岔了。“他?”

“我是说,谢谢您。”

或许是我听岔了。

他笑得那样好看,比许多年前的他更有种几乎骄纵的傲气。

他说什么都要送我回礼。思来想去,拿出了他自己的作品,还在封壳上写了许多话。

我读得懂大部分,却看不懂他的落款。

他说那是他的中文名字。

“那这个呢?”我指着末尾的标记问,看起来是两个上下交错的字母“C”。

“秘密。”他说。“下次再见,兴许会告诉您的。”


099 太阳与一分钱 4

我的妻子读得懂中文。她给我解释了他的名字。

“但是亲爱的,”她说,“他怎么能有两个名字呢?我很确定他们没有中间名这回事。”

我想我有些明白了他的秘密。

但我没有再见到他。

我还有各式各样的工作。

我还在等待下一次与他们的交集。

如果你能看到他的表演,哦我相信你会的,或许可以猜猜,他是哪一个。


100 上头(深浅)

他不喝酒,周浅喝。

那位描述过上头的感受。

所以他知道,他是对周浅上头的。


//第十发10言结束

//脑补真的好开心

//上升依然火葬场


//ALL深 一百言微小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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